一个女子,总有那么一段时间,所有的掌声和鲜花,在如花的年轮悄然陪伴,仿佛一切的情缘,就只眷顾她羞涩的眼眸,一抬头,一挥手,哪怕一个不写内容的符号,尽可以得到关心的问候,深怕一场蒙蒙的细雨,摧毁娇艳的花开。
有人轻轻而来,只为靠近,目睹花开的过程,待花落叶枯,撒手走进匆匆的人群,从此与你没有太多的牵连,只在某个突然的瞬间,让你想起似乎曾有那么一个人,在叫做青春的路上,陪你看了一场电影,听了几首闹心的歌,不等你明白该用怎样的言语道别,挥挥手退出了你的世界。
也有那么一些人,走进你不曾被世俗困扰的内心,让你相信童话里的故事,并没有在现实灭绝,指引你重新憧憬美好的未来,让你有着某种不合实际的念头,似乎仅此以外,再也不愿去熟知某一个人,再也没有人可以陪同你度过一生。
有一天,你满世界的找寻,却早已看不见他的背影,他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,带你走进繁华的人间,陪你走过最美的旅程,是梦,是幻想,是不可复制的青春记忆。他们就像一个伟大的编剧,编了一个女子,所向往的画面,幕幕惊心,满足了儿时一段段浅显的梦想,等你醒来的时候,告诉你要就此离开了。
等世界悄然沉静,窗外的风开始刮起哀伤的曲调,雨夜的房间,留出空荡的位置,宽敞的床铺,只有孤独的影子陪伴,空虚的光阴,唯有几只低调的燕子,叽叽喳喳的轻怨春天的故事,几株凋零的花朵落寞的感伤,才恍然知了,梦已经醒来了,陪伴的人已然该就此离开。
某天,打开门前简易的信箱,整整齐齐的让信封装满,字迹清晰可辨。没有太多猛烈的情绪,只记着许多琐碎的经过,哪怕一句随意的话,经他精心描绘,有了不一样的情怀,像一杯不起眼的瓶子,装满散发浓郁清香的蜂蜜,瞬间有了不一样的感慨。
没有俊俏的外表,不能在你希望做梦的年轮出现,没有傲人的才华,可以编制一段段醉心的故事,更没有甜蜜的誓言,可以让你欣然向往。只那么随意的站在不起眼的角落,不去打扰你的梦,也不会试图靠近,仿佛那么一瞬间的遥望,足够毫无顾忌的爱下去,一次偶尔的回眸,可以在冬季的日子里收获春天的温暖。
聪明的女子,必定会抓住那么一个人,甘心情愿的陪他度过一生。她们深知,此去一路再也没有太多的鲜花,不是没了送花的人,而是那些愿意陪自己做梦的人,早已在红尘路上,找到了可以相伴一生的伴侣。那双粗糙的手掌,那颗饱经沧桑的心,还有多年不变得爱恋,再也没人比他更深的爱着自己,愿意堵上青春,等一个没有保证的回答。
那个男子,一定可以包容她的所有胡闹,珍惜每一刻仅有的时光,仿佛明天的太阳,来不及照耀彼此的心,世界就会开始冷漠,仿佛此刻的拥有,已属上苍最大的眷顾,只愿就此安稳的相随一生。
一生,多少人爱慕你青春的容颜,假意或真心;多少人来来去去,伪装或善意;多少渴望拥有你的美丽,虚情或欺骗,唯有那么一个人,不论岁月如何苍老,容颜如何转变,只愿在年老的时候,陪你回忆一生的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