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实在厌烦框架,按照议论读散文,有何不妥?
丢掉了不该丢的,也没得到想得到的。我疯狂搜集一些揭露人性的文字,也慢慢开始羡慕随意解剖尸体的医生,也终于理解了那句话,终有人将你的恐惧当乐趣。
我开始把所有事情都往阴暗面想,于此同时获得一种极大的满足,这当然不是什么心理疾病,我将它定义为自卑着的救世主心理。于是我单方面的认为,我与常人不同,对整天笑的人很厌恶,可后来,当假设的福祸不分人选时,我才明白是我过度敏感,而他们是恰好理智。我极其愚蠢的让这些吞噬着自己,还乐在其中且自豪。当我终于意识到了可笑,却也改不掉,在此我控诉自己,谁看到给谁当个提醒。
我很难将自己定义,好像卡在人格分裂的临界。在矛盾中得以幸存,算我体会到的唯一一种幸运。但写的文字总有人给我个范围,要按照分数算你就是差的代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