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,我们还住在东风队的破房子里,交着五十块的房租,每天吃着廉价的卤菜,其实没有这种生活经历的人,可能很难理解,为什么不自己做菜呢,因为房间很难放下一台灶具,所以很多人只有电饭煲,却无法做菜。
下次回合肥,一定找个小酒馆,不准携带妻儿,不准开车,约上这些旧友,一醉方休。
那是我来到合肥的第二个月,整天骑一破自行车,东奔西窜,这儿上几天班,那儿上几天班,
还总觉得自己跟个人物似的,其实常常连肚子都混不饱
一天邦晚,我接到一个电话,一大学同学奔合肥来了,约我去喝酒,下了班,骑上车子我就出发了,记得那是李斌支配的,刘运生来了,从西客站骑到新南门,其实现在想想我那七十五块的自行车还满怀愧疚。还没骑出两站地,脚塔就掉了,换了脚塔,口袋还有二十块,漫长的路程,只有祈求上天不要再坏了。到了南站,天已经黑了,我到了一家小店,打了个朋友的电话,花十三块买了包烟,这是我能招待我这同学最好的东西了。
晚上,在朋友的蜗居里,我喝的晕晕的,然后趁着月光往家赶,我不知道从南二环到东二环,到底有多远,我只知道我迷路了两次,摔倒了两次,休息,发呆足有两个小时,。这么多年过去了,只记得当时,不回头,不回头,坚决不回头,有人说过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