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行健,君子以自强不息 地势坤,君子以厚德载物 这...
翻译
天(即自然)的运动刚强劲健,相应于此,君子处世,应像天一样,自我力求进步。刚毅坚卓,发奋图强,永不停息;大地的气势厚实和顺,君子应增厚美德,容载万物。
语句出处
这个句子出自孔子为《周易》写的《象传》 。象传,分为大象、小象。大象是解释卦象立义的,小象是解释六爻辞的。这个句子,分别出自乾坤两卦的“大象”。
(乾卦)象曰:天行健,君子以自强不息;(坤卦)象曰:地势坤,君子以厚德载物。
创作背景
《象传》分《大象传》、《小象传》。《大象传》解释卦辞,主要从卦象来阐释社会伦理道德意义。《小象传》解释爻辞,说明爻象或爻辞的意义《彖传》和《象传》二者的共同点是:通过阐释卦象、爻象所蕴涵的道理,告知人们如何正确决定自己的行动。
周易是现存最早的一部中国哲学专著,为解释爻、象之辞,也称《易大传》。旧说为周公所作,或说出于孔子。
清华校训
1914年梁启超到清华大学,在同方部给当时的清华学子作了《论君子》的演讲,他在演讲中希望清华学子们都能继承中华传统美德,并引用了《易经》上的“自强不息”“厚德载物”等话语来激励清华学子。此后,清华人便把“自强不息,厚德载物”8个字写进了清华校规,后来又逐渐演变成为清华校训。
哀郢表达的思想感情
【其一】末联“离骚未尽灵均恨,志士千秋泪满裳。”是诗人对楚之衰亡所作的结论,也是全诗主旨之所在。“灵均”是屈原的字,“灵均恨”,既是屈原在《离骚》中所无法尽情宣泄的家国无穷之恨,也是陆游在这首诗中所要表达的与屈原共命之叹。《哀郢二首》是宋代爱国诗人陆游的组诗作品。这两首诗在对楚国旧都的慨叹和对屈原的思慕之中,包含着对宋朝国土丧失的痛惜,对屈膝苟安、腐败昏聩的南宋小朝廷的怨愤。
哀郢二首⑴
【其一】
远接商周祚最长⑵,北盟齐晋势争强⑶。
章华歌舞终萧瑟⑷,云梦风烟旧莽苍⑸。
草合故宫惟雁起⑹,盗穿荒冢有狐藏⑺。
离骚未尽灵均恨⑻,志士千秋泪满裳。
【其二】
荆州十月早梅春,徂岁真同下阪轮。
天地何心穷壮士,江湖从古著羁臣。
淋漓痛饮长亭暮,慷慨悲歌白发新。
欲吊章华无处问,废城霜露湿荆榛⑼。
赠卫八处士创作背景
人生旅途常有别离不易相见,就像参星商星实在难得相遇。
今夜又是一个什么吉日良辰,让我们共同在这烛光下叙谈。
青春壮健年少岁月能有多少,转瞬间你我都已经两鬓如霜。
昔日往来的朋友一半已去世,我内心激荡不得不连声哀叹。
没想到我们已分别廿个春秋,今天还能亲临你家里的厅堂。
相分别是你还没有结婚成家,倏忽间你的子女已成帮成行。
他们彬彬有礼笑迎父亲老友,亲切地询问我来自什么地方?
还来不及讲述完所有的往事,你就催促儿女快把酒菜摆上。
冒着夜雨剪来了青鲜的韭菜,呈上新煮的黄米饭让我品尝。
主人感慨见面的机会太难得,开怀畅饮一连喝干了十几杯。
一连喝干十几杯还没有醉意,令我感动你对老友情深意长。
明日分别后又相隔千山万水,茫茫的世事真令人愁绪难断。
赠卫八处士
唐代:杜甫
人生不相见,动如参与商。今夕复何夕,共此灯烛光。
少壮能几时,鬓发各已苍。访旧半为鬼,惊呼热中肠。
焉知二十载,重上君子堂。昔别君未婚,儿女忽成行。
怡然敬父执,问我来何方。问答未及已,儿女罗酒浆。
夜雨剪春韭,新炊间黄粱。主称会面难,一举累十觞。
十觞亦不醉,感子故意长。明日隔山岳,世事两茫茫。
注释
卫八处士,名字和生平事迹已不可考。处士,指隐居不仕的人;八,是处士的排行。
动如,是说动不动就像。参(shēn)商,二星名。典故出自《左传·昭公元年》:“昔高辛氏有二子,伯曰阏伯,季曰实沉。居於旷林,不相能也。日寻干戈,以相征讨。
后帝不臧,迁阏伯於商丘,主辰,商人是因,故辰为商星。迁实沉於大夏,主参,唐人是因,以服事夏商。”商星居于东方卯位(上午五点到七点),参星居于西方酉位(下午五点到七点),一出一没,永不相见,故以为比。
苍,灰白色。
“访旧”句,意谓彼此打听故旧亲友,竟已死亡一半。访旧,一作“访问”。
“惊呼”句:有两种理解,一为:见到故友的惊呼,使人内心感到热乎乎的;二为:意外的死亡,使人惊呼怪叫以至心中感到火辣辣的难受。惊呼,一作“呜呼”。
成行(háng),儿女众多。
“父执”:词出《礼记·曲礼》:“见父之执。”意即父亲的执友。执是接的借字,接友,即常相接近之友。
乃未已,还未等说完。
“儿女”一作“驱儿”。罗,罗列酒菜。
“夜雨”句:与郭林宗冒雨剪韭招待好友范逵的故事有关。林宗自种畦圃,友人范逵夜至,自冒雨剪韭,作汤饼以供之。《琼林》:冒雨剪韭,林宗款友情殷;踏雪寻梅,孟浩然自娱兴雅。
“间”:读去声,搀和的意思。黄粱,即黄米。新炊是刚煮的新鲜饭。
主,主人,即卫八。称就是说。曹植诗:“主称千金寿。”
累,接连。
故意长,老朋友的情谊深长。
山岳,指西岳华山。这句是说明天便要分手。
世事,包括社会和个人。两茫茫,是说明天分手后,命运如何,便彼此都不相知了。极言会面之难,正见令夕相会之乐。这时大乱还未定,故杜甫有此感觉。根据末两句,这首诗乃是饮酒的当晚写成的。
创作背景
这首诗大概是公元759年(唐肃宗乾元二年)春天,杜甫作华州司功参军时所作。公元759年三月,九节度之师溃于邺城,杜甫回华州时经过奉先县。访问了居住在乡间的少年时代的友人卫八处士。一夕相会,又匆匆告别,于是写下这动情之作赠给卫八处士。
格律诗有哪四种样式
《赠卫八处士》作者:杜甫
人生不相见,动如参与商。
今夕复何夕,共此灯烛光。
少壮能几时,鬓发各已苍。
访旧半为鬼,惊呼热中肠。
焉知二十载,重上君子堂。
昔别君未婚,儿女忽成行。
怡然敬父执,问我来何方。
问答乃未已,驱儿罗酒浆。
夜雨剪春韭,新炊间黄粱。
主称会面难,一举累十觞。
十觞亦不醉,感子故意长。
明日隔山岳,世事两茫茫。
【注解】:
1、参与商:星座名,参星在西而商星在东,当一个上升,另一个下沉,故不相见。
2、间:掺合。
3、故意:故交的情意。
【韵译】:
世间上的挚友真难得相见,
好比此起彼落的参星商辰。
今晚是什么日子如此幸运,
竟然能与你挑灯共叙衷情?
青春壮年实在是没有几时,
不觉得你我各巳鬓发苍苍。
打听故友大半早成了鬼藉,
听到你惊呼胸中热流回荡。
真没想到阔别二十年之后,
能有机会再次来登门拜访。
当年握别时你还没有成亲,
今日见到你儿女已经成行。
他们和顺地敬重父亲挚友,
热情地问我来自哪个地方?
三两句问答话还没有说完,
你便叫他们张罗家常酒筵。
雨夜割来的春韭嫩嫩长长,
刚烧好黄粱掺米饭喷喷香。
你说难得有这个机会见面,
一举杯就接连地喝了十觞。
十几杯酒我也难得一醉呵,
谢谢你对故友的情深意长。
明朝你我又要被山岳阻隔,
人情世事竟然都如此渺茫!
【评析】:
此诗作于诗人被贬华州司功参军之后。诗写偶遇少年知交的情景,抒写了人生聚散不定,故友相见,格外亲切。然而暂聚忽别,却又觉得世事渺茫,无限感慨。
诗的开头四句,写久别重逢,从离别说到聚首,亦悲亦喜,悲喜交集。第五至八句,从生离说到死别。透露了干戈乱离、人命危浅的现实。从“焉知”到“意长”十四句,写与卫八处士的重逢聚首以及主人及其家人的热情款待。表达诗人对生活美和人情美的珍视。最后两句写重会又别之伤悲,低徊婉转,耐人寻味。
全诗平易真切,层次井然。
【赏析】
这首诗是肃宗乾元二年(759)春天,杜甫自洛阳返回华州途中所作。卫八处士,名字和生平事迹已不可考。处士,指隐居不仕的人。
开头四句说,人生动辄如参、商二星,此出彼没,不得相见;今夕又是何夕,咱们一同在这灯烛光下叙谈。这几句从离别说到聚首,亦悲亦喜,悲喜交集,把强烈的人生感慨带入了诗篇。诗人与卫八重逢时,安史之乱已延续了三年多,虽然两京已经收复,但叛军仍很猖獗,局势动荡不安。诗人的慨叹,正暗隐着对这个乱离时代的感受。
久别重逢,彼此容颜的变化,自然最容易引起注意。别离时两人都还年轻,而今俱已鬓发斑白了。“少壮能几时,鬓发各已苍”两句,由“能几时”引出,对于世事、人生的迅速变化,表现出一片惋惜、惊悸的心情。接着互相询问亲朋故旧的下落,竟有一半已不在人间了,彼此都不禁失声惊呼,心里火辣辣地难受。按说,杜甫这一年才四十八岁,何以亲故已经死亡半数呢?如果说开头的“人生不相见”已经隐隐透露了一点时代气氛,那么这种亲故半数死亡,则更强烈地暗示着一场大的干戈乱离。“焉知”二句承接上文“今夕复何夕,共此灯烛光”,诗人故意用反问句式,含有意想不到彼此竟能活到今天的心情。其中既不无幸存的欣慰,又带着深深的痛伤。
前十句主要是抒情。接下去,则转为叙事,而无处不关人世感慨。随着二十年岁月的过去,此番重来,眼前出现了儿女成行的景象。这里面当然有倏忽之间迟暮已至的喟叹。“怡然”以下四句,写出卫八的儿女彬彬有礼、亲切可爱的情态。诗人款款写来,毫端始终流露出一种真挚感人的情意。这里“问我来何方”一句后,本可以写些路途颠簸的情景,然而诗人只用“问答乃未已”一笔轻轻带过,可见其裁剪净炼之妙。接着又写处士的热情款待:菜是冒着夜雨剪来的春韭,饭是新煮的掺有黄米的香喷喷的二米饭。这自然是随其所有而具办的家常饭菜,体现出老朋友间不拘形迹的淳朴友情。“主称”以下四句,叙主客畅饮的情形。故人重逢话旧,不是细斟慢酌,而是一连就进了十大杯酒,这是主人内心不平静的表现。主人尚且如此,杜甫心情的激动,当然更不待言。“感子故意长”,概括地点出了今昔感受,总束上文。这样,对“今夕”的眷恋,自然要引起对明日离别的慨叹。末二句回应开头的“人生不相见,动如参与商”,暗示着明日之别,悲于昔日之别:昔日之别,今幸复会;明日之别,后会何年?低回深婉,耐人玩味。
诗人是在动乱的年代、动荡的旅途中,寻访故人的;是在长别二十年,经历了沧桑巨变的情况下与老朋友见面的,这就使短暂的一夕相会,特别不寻常。于是,那眼前灯光所照,就成了乱离环境中幸存的美好的一角;那一夜时光,就成了烽火乱世中带着和平宁静气氛的仅有的一瞬;而荡漾于其中的人情之美,相对于纷纷扰扰的杀伐争夺,更显出光彩。“今夕复何夕,共此灯烛光”,被战乱推得遥远的、恍如隔世的和平生活,似乎一下子又来到眼前。可以想象,那烛光融融、散发着黄粱与春韭香味、与故人相伴话旧的一夜,对于饱经离乱的诗人,是多么值得眷恋和珍重啊。诗人对这一夕情事的描写,正是流露出对生活美和人情美的珍视,它使读者感到结束这种战乱,是多么符合人们的感情与愿望。
这首诗平易真切,层次井然。诗人只是随其所感,顺手写来,便有一种浓厚的气氛。它与杜甫以沉郁顿挫为显著特征的大多数古体诗有别,而更近于浑朴的汉魏古诗和陶渊明的创作;但它的感情内涵毕竟比汉魏古诗丰富复杂,有杜诗所独具的感情波澜,如层漪迭浪,展开于作品内部。清代张上若说它“情景逼真,兼极顿挫之妙”(杨伦《杜诗镜铨》引),正是深一层地看到了内在的沉郁顿挫。诗写朋友相会,却由“人生不相见”的慨叹发端,因而转入“今夕复何夕,共此灯烛光”时,便格外见出内心的激动。但下面并不因为相会便抒写喜悦之情,而是接以“少壮能几时”至“惊呼热中肠”四句,感情又趋向沉郁。诗的中间部分,酒宴的款待,冲淡了世事茫茫的凄惋,带给诗人幸福的微醺,但劝酒的语辞却是“主称会面难”,又带来离乱的感慨。诗以“人生不相见”开篇,以“世事两茫茫”结尾,前后一片苍茫,把一夕的温馨之感,置于苍凉的感情基调上。这些,正是诗的内在沉郁的表现。如果把这首诗和孟浩然的《过故人庄》对照,就可以发现,二者同样表现故人淳朴而深厚的友情,但由于不同的时代气氛,诗人的感受和文字风格都很不相同,孟浩然心情平静而愉悦,连文字风格都是淡淡的。而杜甫则是悲喜交集,内心蕴积着深深的感情波澜,因之,反映在文字上尽管自然浑朴,而仍极顿挫之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