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情短信大全网>句子大全> 正文 2020-05-26 10:53

听雪楼句子

沧月《听雪楼系列》经典语录

1.如果百年前的一跃还不能说明,如果百年后的星魂血誓还不能说明——那么言语又有何意义?

他侧过头,冷冷地微笑:“我们不是一路人,但毕竟相逢过。” ——苏摩《归墟》

2.跋涉千里和你道别,在最初和最后的雪夜……

3.当神已无能为力,便是魔渡众生! ——《护花铃》

4.因为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坏,我和他都不是,弱者必须死亡,强者才能生存.这是我和他都认同的.所以我才追随他征服天下武林.弱者必须死亡,但是善良和正义却不能用死亡来回报.——《血微》

5.请原谅此刻转身离去的我

6.某些东西一旦枯萎,就是无法再次舒展开的——比如爱情……还有生命。

7.涸辙之鲋

相煦以湿

相濡以沫

曷不若相忘于江湖

8.“他终其一生想守护的东西,却最终如指间流沙一般滑落无痕。”——《护花铃》

“那朵蔷薇,命运的捶纺——时来运转,三族会聚。然而冥星照命,凡与其轨道交错者必当陨落!”——《护花铃》

9.最高的天空里,也有日与月并存!——《辟天——尚皓》

10.上天创造出生命,也许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看这个世界究竟可以残忍到什么地步。——《护花铃-迦若》

11.“可是,一个人的一生不可能只爱一个人的” “而我却是。”

12.人生是一场负重的狂奔,需要不停地在每一个岔路口做出选择。而每一个选择,都将通往另一条截然不同的命运之路。——《大漠荒颜》 13.最深的爱恋,却终究抵不过时间 ——《七夜雪》

14.每个人都有想要守护的东西。 原来就算尽了力,有些东西仍无法守护。——《护花铃》

15.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.隔了百年的光阴,万里的迢递,浮世肮脏,人心险诈,割裂了生与死,到哪里再去寻找那一袭纯白如羽的华衣和那张如莲花般的素颜?

16、成就有些人的梦,却同时破灭另一些人的梦——然而,却让所有人的心变成了荒原。那茫茫的冰雪厚重地落下、掩盖住了曾经生机勃勃的原野。 ——《荒原雪》

17、谁能常伴汝?

空尔一生执,

醉笑陪君三万场,猛悟今夕何夕---------今夕何夕?

——《龙战》

18、纵然是七海连天,也会干涸枯竭;纵然是云荒万里,也会分崩离析; 这世间种种生离死别,来了有去,有如潮汐. ---《龙战》

19、一切开始于结束之后。——《镜·双城》

20、我的生命不过一瞬,那么,我只爱你那一瞬。——《镜·织梦者》

21、残酷江湖中,一个孩子愤怒和悲哀的力量。——《曼珠沙华》

22、迦若,你的心底是否也会感到一丝丝的歉疚和绝望?原来,就算尽了全力,还是有些东西终究无法守护和救赎。

那是我最后能做的、唯一的‘护’了。 ——《护花铃》

23、繁花似锦,繁花如梦。 生死相随,同去同归,在那些弟子眼里又将是一段人中龙凤的佳话。 ——《护花铃》

24、那时候我们赤脚奔跑

美丽的原野上数不清花朵绽放

风在耳边唱,月儿在林梢

我们都还年少

岁月的脚步啊 静悄悄

追逐着我们 不停的奔跑

我们跌倒在开放着红棘花的原野上

——死亡。

风儿吹过空莽的云荒

鸟儿还在歌唱。

【镜·破军】

25、九嶷漫起冥灵的雾气

苍龙拉动白玉的战车

神鸟的双翅披着霞光

从天飞舞而降的高冠长铗的帝君

将云荒大地从晨曦中唤醒

六合间响起了六个声音:

暗夜的羽翼

赤色的飞鸟

紫色的光芒照耀之下

青之原野和蓝之湖水

站在白塔顶端的帝君

将六合之王的呼应一一聆听

——天佑空桑,国祚绵长!

【镜·双城】

26、纵是七海连天 也会干涸枯竭

纵是云荒万里 也会分崩离析

这世上各种爱恨情仇

来了又去 有如潮汐

可是 所爱的人啊

如果我曾真的爱过你

那我就永远不会忘记

但请你原谅

我还是得不动声色地继续走下去

27、一切开始于结束之后。——《镜》系列

28、原来,只有离别,才是真正的永远——《血薇》

29、"长剑辟天,以镇乾坤。洪荒万古,惟我独尊。”

指间的蔷薇已经枯萎了,但清香还在浮动,风将千年前的花香带走。

真岚低头轻轻嗅着那种缥缈的香气,苦笑起来:“真是可笑啊……直到那一刻我才爱上了我命中注定的妻子,可她已然因为别的男子一去不返--你说,我还能怎样呢?”

——《镜》系列

人生是一场负重的狂奔,需要不停地在每一个岔路口做出选择。而每一个选择,都将通往另一条截然不同的命运之路

上天创造出人,就是要让你看看,这个世界可以残忍到什么地步《血薇》 (靖姑娘说的)

当神已无能为力,便是魔渡众生。 即便是魔,也要渡尽众生! 《护花铃》(迦若说的,我喜欢前半句)

跋涉千里和你道别,在最初和最后的雪夜…… 《七夜雪》 (封底封面的句子?)

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。 《镜.破军》(周易看到没!好像是云烛对巫彭说的)

其实一直以来有很多话想对你说,到..到那边说个清楚吧. 《血薇》 (听雪楼楼主临死前对已死的靖姑娘说的)

这个世界上谁也救不了谁,人只能自救

谁规定神不能不守承诺的?

谁规定神不能爱上凡人的?

有些东西只存在于特定的时间内,过了那段时间就没有它存在的意义了……在记忆中美好的东西,就让它只存在于记忆中吧。

只会哭的女人,永远只是废物《镜.辟天》 (白薇皇后对潇说的)

你知道么?正因为懂得,所以才无情。 《镜.破军》 (..苏摩说的?)

一切开始于结束之后,生与死重叠,终点与起点重叠.一切终归湮灭,如镜像倒影《镜.龙战》 (真岚在那面镜子里看到的,,)

天下人负我,我杀天下人 《剑妖》 (剑妖公子在幽草死去后说的..)

问天何寿,问地何极,生何欢,死何苦,苍生何辜,情为何物? 《镜系列》(九问剑法)

因为你没有看出来,那是不同高度上的两片云——你在底下看上去它们重合了,事实上却永远不会相遇《护花铃》 (迦若对靖姑娘说)

我喜欢用快刀,尽管有割破手的危险. 《镜.双城》 (云焕对潇说)

人心险诈,杀戮本来由世人自寻,为何却把恶名推卸到刀剑的头上 《血薇》 (血薇剑自己的想法)

碧落。黄泉。紫陌。红尘。 原来每一种,都是一种幻灭。 《血薇》 (血薇的最后一句话)

彼岸花,花开彼安;有花无叶,有叶无花;花叶两不相间,生生相错. 《彼岸花》

原来,极痛之后,是极静的死寂.《七夜雪》 (形容那谁..妙风的..薛紫夜死了以后)

某些东西一旦枯萎,就是无法再次舒展开的——比如爱情……还有生命 《镜.龙战》 (苏摩还是白缨来着..)

举世皆浊我独清,世人皆醉我独醒《剑妖》 (剑妖公子吟的李白的词)
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,要背叛就背叛的彻底吧. 《镜.辟天》(苏摩对潇说)

幸福.不是任何人能够给予你的.要你自己去寻找才行

原来.人这一生中.唯独离别才是真正的永远

每个人都有想要守护的东西.原来就算尽了力.有些东西仍无法守护。 《七夜雪》 (妙风说的)

……百年的挣扎之后,我们终究选择了相守。但,我们真的了解彼此么? 《镜.神寂》(白缨还是真岚?)

命运……如果真的有人类所谓命运的话,那么命运的转轮从开始转动此后,所有人就都在命运的流程里生、离、死、别,随着命运之轮的转动永不能再停歇

在你爱一个人的时候,就一定要及时地大声告诉他,不然的话……爱就会慢慢消失(黄俊豪看到没!)

不错,你的确是个人才,我很想重用你。可惜,你不该伤了阿靖……居然敢在我面前伤了她,你绝对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《荒原雪》(听雪楼楼主)

那么,嫁给我吧。阿靖!做我的妻子,名正言顺地接收我所有的《血薇》(听雪楼楼主说的)

只要有一个人相信, 我就不会疯 《剑妖》 (剑妖公子对幽草说的)

从一个仁者身上学习杀戮,却从一个杀戮者身上学习做人 《镜.龙战》(经典!云焕说的)

就算星辰坠落,大地毁灭,也不会改变。 《镜》(哪本忘了)

能驭万物而不能驭一心;能降六合却不能护一人. 《镜》(同上)

每一个人都是一座孤岛. (牛奶喜欢..)

一个野蔷薇般美丽倔强的女子,一个谜一样的年轻霸主,一对人中龙凤演绎出一段绝色伤痕之恋《听雪楼系列》

也许,他们本是天空中的两颗恒星----虽然无法真正地靠近,却永远相互辉映 《荒原雪》 (江湖上描述人中龙凤的吧)

永失所爱……然而,死别比之生离,又不知哪个更为残酷? 《镜.神寂》 (真岚..有点为他惋惜)

真正的织梦者,必须尊重每一个生命:尊重他的生,也尊重他的死。 《镜.织梦者》 (蓝对那谁说的...丫丫的名字忘了..反正是对一个织梦者说的...)

要么让我死亡,要么让我燃烧,却决不要让我在永无止境的岁月里,慢慢腐烂消弭下去(印象里看到过..好像是湘说的吧?又好像是..云焕..)

只要沿着这条线,无论身处哪个时空,都能返回彼此身侧《镜.龙战》 (苏摩对白缨说的)

万人仰望时的漫天绚烂,于手掬捧时却空无一物,这一切,留下的,终究只是幻影罢了《剑妖》

一个人,如何能因为不确定天亮后是否有晴空,就去容许黑夜永远笼罩下去?——

上穷碧落下黄泉,我也要找到你… 《血薇》(这个前半句MS是诗吧..碧落说的)

自从选择了不同的开始,他们就已背道而驰,如云泥般遥不可及《曼珠沙华》 (诶名字我忘了..流光对某女...)

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

抗拒虚无的唯一方法就是创造和守护

听雪江湖,那血薇夕影里的寂寞人生啊! 《听雪楼系列》 (封底封面的.....其实那个双刃刀的也很好的么....牛奶知道)

一直仰头看着天空,其实只是为了掩饰眼里渐涌的泪水 《大漠荒颜》(诶..名字又忘了..一个军师背叛了自己的妻子而帮助了自己一直怨恨的主公..然后自杀..默默死去的时候.)

我只是一个人,天地都背弃 《镜》(哪本忘了..反正是潇说的..征兵天团的鲛人..)

有一条河叫做忘川,喝一口忘川的水便能忘记一切;另一条河叫做记川,喝一口记川的水便会想起一切。喝一口忘川的水再喝一口记川的水,忘记了一切又记起了一切 《护花铃》

听雪楼系列的经典句子

她的故事,本来无关于江湖。

然而,只因跟随了那个人的步伐,紫陌这个名字,却成了武林中一个神秘的传说。

江湖上的人都知道,凡是武林中九成九的新闻旧事、错综复杂的人事关系,各种绝密的情报,都汇集在听雪楼中一个叫岚雪阁的地方。

而在那个地方处理着各种资料,向听雪楼最高层传递着最急迫讯息的,是一个叫做紫陌的女子——那个奇异的女子,聪颖而博学强记,对如山堆积的文牒和纷繁复杂的江湖关系、了解的一如俯视自己手心的纹路。

听雪楼四护法中负责情报消息的,紫陌。

她的本名是紫黛,一个浓郁的令人沉醉的名字。

那不是好人家女孩儿的名字。父亲说。

然而,他还是按照妻子的意愿给了她这个名字。她的母亲死于生她那一晚,她的父亲一生清高桀骜,听不进任何人的不同意见,然而,终归还是听了一次妻子的话。

七岁,再次被贬官的父亲,抱着她在潮州寓所的花园中散步。海上夏季的风暴刚过,外面是满目的废墟,即使在这个县衙的后花园里,也是一片凄凉景象。

有一丛蔷薇因为没有及时架起来,被狂风吹倒了,藤蔓支离破碎的散了一地。残破的枝叶和零散的花瓣,在暴风雨后的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清香。

父亲闲的无事,便指着蔷薇,要女儿就此景做两句诗来。

眨了眨眼睛,她脱口说了一句:“经时未架却,心绪乱纵横。”

然而父亲却在刹那变了脸色,严厉的看着她,直到孩子被吓得收敛了笑容,怔怔的看着父亲,不知道哪里出错。

“小小年纪,便做这种诗……必为失行妇也!”

七岁的她并不明白,失行是什么。她也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按着眼前情景,说的实话会让清高严厉的父亲动那么大的火气,并从此不再向以前那样的疼爱她。

一直到了十六岁,紫黛之名成为洛阳城风月场中的人人趋之若鹜的招牌,每次笙歌散后,微醉初醒的她,才明白过来,那是父亲对她一生做出的预言。

然而,尽管父亲一生谏言多不被纳,他这一句话,却偏偏被上天应验了。

父亲为人桀骜鲠直,所以宦途多不顺利,终生郁郁。唯一有些盼头的时候,也就是从潮州被召回京城洛阳,在礼部等待补缺的那段时期。

当时礼部侍郎谢梨洲,几次暗示父亲要得肥缺,经营活动是少不得的——然父亲不懂人情世故,也不往礼部衙门跑,只是一味的等着那些大人开恩下命。

洛阳米贵,生活不易,父女两人相依为命,清苦而安然,日子倒也平静。母亲死后父亲一直没有续弦,在很多事上,父亲是死心眼的——后来她发现,这种脾气,似乎分毫不差的被她继承。

她一直是好人家的女儿,虽然不是绮罗满身,却也是深闺碧玉,琴棋书画无一不精,向世上大多数好人家女子一样,等待着被父辈们安排日后的命运。

那个时候她已经十六岁,已经明白了当年父亲口中“失行”对于女子来说,是什么样严重的罪名,然而,生性恬淡羞涩的她,持身严谨,远远与那两个字沾不上边。

她家租了一个小天井,独门独户,对着洛阳城的朱雀大街。

同一条街上,另有一处深宅大院,高大的门楼和森严的守卫,平日进出的都是一些带着危险气质的人物,身上经常闪烁着刀兵刺眼的冷光。

父亲曾皱着眉头说:那些人,都是以武犯禁的乱党——多怪现今朝政混乱,官府影响力衰弱,才会让那些江湖人士出来紊乱世道。

以武犯禁的乱党。她有些害怕起来。

因为家中清贫,使唤不起下人,经常要她出头露面,甚至不得不从那个大门前每天经过。经过那个大门时,她总是低着头,生怕那些江湖人士会做出什么坏事来。

然而,却一直什么也没有发生。

一直到她在那个地方碰见了他。

很久以后再回忆,即使是命运转折的那一天,看起来也是再平常不过的日子。

刚刚下过了入冬第一场雪,外面滴水成冰。然而,她仍然不得不一早起来,去街道那一头桑树下的老井里提水。

匆匆梳洗了一下,用铜钗松松挽着头发,她提着木桶在冰冷的街道上行走。

天刚刚亮,灰蒙蒙的朱雀大街上没有一个行人。那也是她为了避免抛头露面,特意选取的出门时间。指尖冰冷的要失去知觉,她蹒跚走着,吃力的提着满桶的水。

走过那个大门前,她照例低下了头匆匆而过。陡然间,空寂的大道上,急促的马蹄声如雷般急卷而来,裹着冷冷的风雪,转眼已在耳畔!

她心下一惊,待抬头看见那几骑人马奔过来时,想要躲避,可自幼被缠足的三寸金莲却让行动不便,一脚踩在结了冰的地上,身子便是一滑。

如若这一跤她跌下,而那人只是纵马而过,那末,他们之间,便是空余这漫天飞雪,并无其他,更无以后的那个名唤“紫陌”的失行女子;然而,她并没有跌倒,甚至连手中木桶的水也没有洒出半滴。

马是被硬生生勒住的,马上的人飞身而下,伸手托住了她的肩头,稳住她欲坠的身形,耳边只听到有人温言:“冲撞姑娘了,抱歉。”

她抬起眼睛,看见的是年轻公子清俊的脸,映着漫天纷扬而起的残雪,更显得苍白得全无血色,只有那目光还透着点生机,迷离中带着依稀的暖意,却不见底——那样的深渊,仿佛一眼看上去,别人看不见他的内心,却反而会坠入其中。

她只是略微愣了一下神,那个年轻公子却已经放开了扶住她肩膀的手,将另一只手上抓住的木桶递回到她手边,微微一颔首,便回首径自走了开去。与他一起来的有三骑人马,一色的玄色大氅,顾盼间英气逼人,不同于这个公子的病弱文静。

一行四人踏雪走入了那个大门,守卫们一见当先之人,齐齐下跪,恭声:“拜见少楼主!”

而那个青年公子只是微微点头,受了这样大的礼,脚下丝毫不停,一直向那个深深大院中走了进去,风雪在他身侧回旋,身形虽然单薄,但这个年轻人似乎带着难言的气势。

原来他便是那个大门后神秘帮会的少主人……紫黛拎着水,站在雪地里呆呆的想。

那便是以武犯禁的乱党?

不像……无论怎么说,都不像啊……自幼以来,她第一次开始怀疑父亲的说法。

那一天,一个紫衣丽人呆呆的站在洛阳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,一直到木桶中的水都结了冰。人渐渐地多起来了,一个个都惊异的看着她,其间还有几个纨绔子弟围观,嘻嘻哈哈的称赞她的美貌——她不得不走。

在走之前,她鼓起勇气抬头,看了一眼那个大门上的牌匾,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三个字:

听雪楼。 果有一天,我喜欢的女孩儿不见了,我就是把整个江湖翻过来,上穷碧落下黄泉、也要把她找出来。

嗯……那你说,她是会在碧落呢,还是黄泉?

自然是在碧落,仙女是不会去黄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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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州外的官道上,数匹马急奔而来,马蹄在暮色浓重的郊外敲击出空空的回声。

古城上方,一弯新月静静勾起满天流霜,俯视着大地。

当先的一人,绯衣长发,却是个女子。她率先在城门外的长亭边上勒住了马,抬头望着城中的阑珊灯火。晚风吹起了她脸上的轻纱,面纱后,她的眼神虽然明澈冷漠,却已经带了微微的疲惫之意。

四天来一路马不停蹄的奔波,从杭州经雁荡到泉州,沿路还收服荡平了一些小门小派,入暮时分来到泉州城外,大家都已经是有了些微的倦意。

然而,看着城外官道边,那空无一人的长亭,所有人的眼光都微微一怔——没有人……居然没有人来迎接?

绯衣女子在城外勒住马,看了一眼随行的人。其中一名中年人会意,一扬手,袖中一支小箭冲天而起,直射入夜空,在极高处才引爆,绽放出一朵奇异的蓝色菊花来。

光芒一闪即逝。

一行人马也不再说话,一起驻马在城门外静候。

一柱香以后,天色已经几乎完全黑了,城门也即将关闭,然而,一群等待的人看向城中,那条官道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。

“怎么碧落护法还不来?”终于,随行的人中有人忍不住出声,大为不满,“明明预先通知了他、靖姑娘会来泉州,如今见了蓝火令也不赶过来,架子大的很啊。”

绯衣女子沉吟着,并没有回答,只是凌厉的横了那个多嘴的下属一眼,让他即刻住口。

“天色不早,我们先进城去吧。”阿靖不易觉察的轻轻叹息了一声,吩咐下属。

大家默不做声的继续赶路,然而,每个人心中却是震惊而疑虑的——听雪楼的下属,哪怕是四护法,见了蓝火令而不即刻赶来谒见,都是被视为大不敬的行为!

而且,半年前听雪楼刚平息了二楼主高梦非的叛变,四护法之一的碧落、作为二楼主麾下的直系下属,能在叛乱后继续被萧楼主留用,已经是额外的宽容了,以后所作所为更应该小心才是——而如今他这样的举动,岂不正是取祸之道么?

然而,一贯为人严厉不容情的靖姑娘,眼睛里却没有丝毫凌厉的光。

反而仿佛料想到了什么,神色有些黯然。

“拜见靖姑娘!”

找到听雪楼在泉州新设立的分楼时,已经是午夜时分。一行人风尘仆仆的从马上下来,看守泉州分楼的听雪楼弟子脱口惊讶的唤了一声,立刻俯身行礼,同时略带惊慌的禀告:“靖姑娘少坐,属下…属下立刻去通知碧落护法!”

这一次,由碧落护法带领,听雪楼经过一个多月的苦战,终于攻下了泉州的幻花宫,为将来对付滇中拜月教建立了前方的据点。

绯衣女子淡淡看了属下一眼,摆了摆手:“不用了,我自己进去找他……你们刚攻下了幻花宫,也够累的了,现在该是休息的时候了。”

她一边说着,一边已经率先走入了庭中,留下分楼人马有些无措的面面相觑。

紧跟其后的洛阳来的人马不做声,然而每个人心中都是如此想着。看着靖姑娘不动声色的脸,心中抹了一把冷汗。

——看起来,碧落并没有预先通知任何人、靖姑娘要来泉州的消息。

——楼中仅次于楼主的女领主,似乎在他眼里根本毫不重要。

——真是好大的胆子……即使萧楼主,对于靖姑娘也是敬畏有加的啊。

进入偏室,众人终于知道了碧落护法之所以不来迎接的原因。

打开紧闭的门,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,看见房内的景象,所有听雪楼子弟内心都是一震,暗道这一回碧落护法是逃不了处罚了。即使一直不动声色的绯衣女子,看着在满桌酒瓶中酩酊大醉的男子,也不禁皱了皱眉。

桌面上至少横七竖八的躺着三四十只空瓶,酒浆流了一桌,而那个青衣的男子,就这样趴在污秽的桌上沉沉睡去,丝毫没有觉察这一群迫近身边的人。

“碧落护法!”看着靖姑娘没有表情的站在一边,随行人马中终于有人沉不住气,大声叫了一句,“靖姑娘来了,还不快醒醒!”新设立的泉州分楼中,也有弟子悄悄上前,推了推沉醉的男子:“护法……快醒醒!靖姑娘来了!”

然而,烂醉如泥的青衣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倒在桌上。手臂搭在桌子边缘,手无知觉的垂下,不知为何手指上伤痕累累。

绯衣女子顺着他滴血的指尖看去,看到了跌落在桌子底下的那张古琴。

琴是好琴,桐木冰弦,乌漆梅花断,可惜已破碎不堪。七根弦更是根根尽断。

破碎的琴身内,阿靖甚至看见了琴身下显露出来的暗格——暗格中,那一把稀世名剑“鱼肠”苍碧的剑鞘闪着幽幽的光泽。

居然连琴和剑都砸了么?碧落啊……

阿靖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,俯下身捡起了那张古琴。

“你们都先出去罢。”站直了身子,绯衣女子淡淡对周围震惊的下属吩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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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都退出去以后,阿靖扫开一张椅子上散放的酒瓶,不做声的在桌边坐下来。也不叫醒沉醉的下属,只是自顾自的拿了一瓶半空的酒,慢慢自斟自饮起来。

破碎的古琴放在她手边,断裂的琴弦丝丝缕缕,触碰她的手指。

阿靖慢慢喝下一杯酒,转头看着桌上沉醉的青衣男子。他醉的狠了,那样的武功,居然连有人这样靠近身侧都毫无知觉。束发的玉冠也歪了,墨一样漆黑的长发披散满桌,浸入了漫淌的污浊酒水中。乱发下,他清瘦的脸苍白得出奇,剑眉紧紧的蹙着,毫无平日的风流蕴集。左手无力的搭在桌子边缘,右手却压在身下,紧紧抓着脖子上的一个锦囊。

“小妗,小妗……”仿佛梦见了什么,沉醉的人嘴里,忽然吐出了一个名字。

绯衣女子静静看着,眼睛里忽然腾起了淡淡的烟雾。

小妗。

真想见见,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孩……即使是听雪楼的女领主,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——究竟是怎样的女子,能让号称江湖中琴剑双绝、一生自负才情的倜傥游子,执迷不悔到如今的地步?

陡然,她听见醉了的男子,嘴里模糊不清的哼着什么曲调。很常见的曲子,阿靖侧耳细听,才听出了几句被世人和戏文里传唱的不能再熟悉的诗——“排空驭气奔如电,升天入地求之遍。

“上穷碧落下黄泉,两处茫茫皆不见。
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长恨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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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多以前,碧落投入听雪楼时,在整个江湖中引起的轰动、仅次于当年舒靖容加盟听雪楼。

听雪楼刚刚崛起,以不可挡之势开始扫并武林。很多世家被降服,很多门派被剿灭,甚至连执武林牛耳的少林武当,也因没有实力对抗,而选择了淡出不问世事的态度。

那时,他的名字叫做江楚歌。江南第一剑。

剑试天下,琴挑美人,种种风流传闻名播武林,不知令多少深闺少女、武林巾帼动心。然而,更闻名的却仍是他那一手回风流雪剑法。那号称江南第一的剑法。

在听雪楼势如破竹南下,剿灭江南四大世家时,所有人都把唯一能抗拒听雪楼的希望寄托在了他身上——因为,也只有号称琴剑双绝的江楚歌,才有可能与听雪楼中的萧靖二人一战。

而江湖中人也知道,以江南第一剑向来的骄傲自赏,也是绝对不会向听雪楼臣服的。
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他与萧靖二人第一战,在金华府的兰溪边上。

是夜,月光如水,倾遍大地。兰溪的水静静流着,然而溪面上的一轮明月却不曾随流水而去。半夜了,溪边上更是寂静寥落,深秋的天气已是颇为寒冷,空中已见有流霜飞舞,似乎每一片霜花掉落地面的声音,都静的能听见。

如此的寂静中,却有一串马蹄的的,敲破了霜夜的清冷。

半夜的流霜中,竟有两个人冒着寒气并骑而来。

一男一女。都很年轻,男子白衣如雪,相貌清俊,然而却带着一丝病容,眼睛里的光芒如同风中之烛般明灭不定。而那个女子一身绯衣,脸上的轻纱在冷风中扬起,面纱后的目光冷漠而锋利。

“咳咳……不想从临安赶到金华竟快子夜了。”微微咳嗽着,白衣公子开口对身侧并辔而行的女子道,“阿靖,这几日刚平定了扬州花家、又要你剿灭霹雳堂雷家,日夜不停奔波来去……咳咳,辛苦你了。”

他一开口,就感觉寒气侵入了肺腑,不由得剧烈咳嗽了起来,登时话语都说得零落。

“还是先顾着自己罢,楼主。”被称作“阿靖”的绯衣女子抬眼看了同行的男子,淡淡道。她的声音,不带一丝的暖意,只是淡漠的一句句扔出,化在夜风里散去。

此时,按辔而行的两人,正经过兰溪的一个转折浅滩处,那里有一个残破的亭子,亭边一丛丛的竹林分散簇拥着,在夜风中簌簌作响。

绯衣女子忽然跳下了马。

“走得也累了,风又大,歇歇脚罢。”根本不征求同行之人的意见,阿靖自顾自的将马系在竹上,背对着马上的白衣公子,忽然用同样漠然的语气补了一句,“——大氅在你鞍边的锦兜里。”

白衣公子没有说什么,幽明不定的眼睛里却微微亮了一亮。苍白的脸上忽然有了一闪而逝的微弱笑意,仿佛寒潭上一掠而过的云。

他不做声的翻身下马,从鞍边取出大氅,披在肩上,咳嗽声稍微缓了缓。

阿靖在亭子前等他,待得他过来,两人便并肩向亭中走去,一边走,一边淡淡的交谈几句。

“江南武林一脉,均已为我所破。接下来的雁荡括苍两派,也无甚么作为了。”绯衣女子脑中过了一遍近日臣服的门派,道。

“你行事当真绝决凌厉,江南那么多大小门派你在几月间便全数平定,不愧是血魔之女。阿靖。”白衣公子微微笑了起来,然而有些病弱气息的脸上却是凝重的,顿了一顿,缓缓道,“可是——你却漏算了一个人……”

“楼主指的可是江楚歌?”阿靖神色也是一肃,接口问。

白衣公子颔首:“所谓的江南第一剑,未必真正名至实归,但是绝不可小觑了‘琴剑双绝’这个称号——他的那一手回风流雪,应比他倾倒全江南的琴诣更高出许多。”他负手看天,看着如水月光和满天的流霜,忽然咳嗽着微微叹了口气:“如此人才,能为我所用则可,若不能,必除之!”

带着杀气的话音一落,一阵夜风吹来,竹林簌簌轻响。

“铮,铮”几声柔和的琴音,忽然从溪边的竹林中传了出来,清亮悦耳。正踏上亭前残破石阶的两人,一惊回头。

只见冷月挂在林梢,夜风暗送,竹影横斜,哪里见半丝人影,连空中,也只有流霜飞舞。

然而,两人交换了一下目光,手指却分别缓缓扣紧。

琴音方落,竹林中陡然传出一声清啸,如寒塘鹤唳,响彻九天。

“好功夫。”白衣公子抬手,仿佛是拂了拂鬓边被夜风吹散的发丝,“邀明月来相照,于幽篁中抚琴复长啸,江公子果然雅人。”

他的声音清冷而淡漠,话音落的时候他放下了手,忽然,那一丛修竹仿佛被看不见的利刃齐齐拦腰截断,一路纷纷横倒开,现出坐在林中的一个青衣年轻人来。

高、瘦、青衣、披发。

唇薄如剑。眉直如剑。目亮如剑。英挺如剑。整个人就像一把出了鞘的剑。

然而,剑一样锋利的男子,膝上却横着一张斑驳的古琴,冰弦在月光下微微流动着柔和的光芒。

青衣男子缓缓抬头,看着亭前并肩而立的一男一女。他的眼光冷彻如冰雪,忽然说了一句话:“据江湖中传闻,听雪楼主萧忆情,武功深不可测,可当天下第一——是否?”

“铮,铮”几声,他又随手拨动了一下琴弦,瞬间,琴身底下有暗格弹出,一把苍绿色剑鞘的短剑赫然在目!闪电般,他抽出了短剑,长身而起,一掠而至——“江南青衣江楚歌,向听雪楼主请教!”

剑出,一片寒芒。剑势仿佛还带动了周围的气流,搅得漫天流霜都改变了飘落的方向。

那一剑凌厉而优美,直如流雪回风。

“好剑法。”低低脱口的,是白衣公子的声音。

“叮”,一瞬间,双剑相击,迸射出了灿烂的火花。凌厉的剑气在空中回荡。

随着一击之力,双方的身形都向相反的方向飘出,分别在一丈外站定了身形。白衣的听雪楼主仍然没有动,站在长亭的石阶上。而持剑平胸的,却是那个绯衣的女子,面纱后的眼睛里有锐利的杀气,手上的剑竟做绯色,清光万千。

江楚歌怔了怔,忽然微微笑了:“听雪楼的靖姑娘么?果然绝世而独立……幸会。”

绯衣在夜风中微微扬起,阿靖也不点头,淡淡道:“要想向楼主讨教,先问过我手中的血薇。”

“好!”青衣的江楚歌再度清啸一声,手中的剑化为长虹经天,“我匣中的鱼肠古剑,也久未逢如此对手了!”他的束发玉冠已经被方才的剑气震裂,长发披散下来,在夜风中犹如黑色的流苏。发丝后,他的眼色清冷而明澈,深处依稀居然还有柔和的笑意,毕竟不愧了琴剑双绝那“剑试天下,琴挑美人”的称号。

背上背着古琴,手中持着鱼肠古剑,青衣男子御风而来。

“剑胆琴心。”淡淡的,在一边观战的听雪楼主看着江楚歌,嘴边蓦然吐出了低低的评语。

——那样风一般的男子……江湖中留下了多少旖旎的传说。一直以来,他也听说江楚歌纵横江湖,逍遥自在,惹了不少风流孽债。

——如此自负,剑、是他的胆吧?

——如此风流,琴、是他的心么?

月下对战的两人,已经分辨不出身形,只有绯色和青色的光芒在月光中交错流动。然而,交手虽急,却一直没有听到兵刃相击的声音。

只有剑气在空中纵横。在两个人身侧方圆三丈内,居然连流霜一飘入、就化为无形!

萧忆情的脸色慢慢严肃起来——已经过了一百招了。

虽然阿靖并没有使出骖龙四式,但是这个江楚歌能在她手下走过一百招,还未露败势,这样的武功已经令听雪楼主都悚然动容。

如此人才……如不为所用,那么……!

听雪楼句子

听雪楼的经典语录

杀戮之门一开,走进去就永无回头之路,一直到死。 ----<血薇>

命运......如果真的有人类所谓的命运的话.那么命运的转轮从开始转动之后.所有人都在命运的流程里生、离、死、别,随着命运之轮的转动永不停歇! ----<血薇>

弱者必须死亡,但是.善良和正义却不能用死亡来回报。 ----舒靖容

活着,起码还能拥有回忆。 ----<神兵阁>

其实人的心里都是一只野兽.那些道德伦理知识像一个坚硬的面具,如果你敲破了它,会看见内里藏的只是丑陋不堪的畜类而已----那才是人的本性啊...... ----萧忆情

仿佛想拼命抓住点什么,然而他越是抓的越紧,往日的一切越是如同沙粒般,从收拢的手指间悄无声息地溜走。 ----<指间砂>

即使是在面对不愿意看的东西的时候,也要站着正视它...... ----萧忆情

然而,无论你要维护什么,你都需要力量.自己没有足够的力量,而将这种希望寄予在别人身上,你难免要失望! ----萧忆情

力量要靠力量来获得,然,你什么都没有,所以你什么都无法保护.这个世上除了黑和白.还有第三种,甚至上千百种颜色,你将来会明白。 ----萧忆情

我不会不求生而先求死----可我必须死守住我在意的东西! ----萧忆情

我们都是狠下心的男人,彼此都能为自己的想要的东西而不顾一切----但是,唯一牵挂的那就是那些为你哭泣的人! ----萧忆情

原来,就算尽了全力,还是有些东西终究无法守护。 ----萧忆情

是啊......自己喜欢的东西,如果守不住,是不是还不如别去在意它呢?但是,如果已经在意了的事情,我就一定要守住! ----舒靖容

因为你没有看出来,那是不同高度上的两片云---你在底下看上去它们重合了,事实上却永远不会相遇。 ----迦若

上天创造出生命,也许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看这个世界到底可以残酷到什么地步。 ----迦若

所以,什么宿命,什么轨道,什么注定都是空的!我命由我不由天,即使是月沉星坠逆天悖命,我也要改变所谓的‘宿命’! ----迦若

当神已无能为力,那便是魔渡众生。 即便化身为魔,也要渡尽众生。 ----迦若,或者说是青岚心里,居然还有这样隐秘而坚定的愿望

能驭万物而不能驭一心,能降六合而不能护一人----这一切,原来并不是什么力量的高低能够决定的。 ——孤光

孤光,谁也救不了谁,人必须自救。 ----萧忆情

我喜欢用快刀,虽然它有割破手的危险 --萧忆情

能看到过去未来,究竟是否是一件好事。知道未来,却又无力改变,因为承担不器改变的后果,所以害怕未来,害怕难以抗拒的宿命。这样,还不如像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,起码有用意为不可知的将来抗争。 --迦若

如果你不是最强者,我就会杀了你----相对的,如果我对你不再有用,那么你就杀了我! 如果有一天你自己动手杀了我,那么,我所有的一切,都遗留给你。 -----舒靖容和萧忆情之间的对话

要知道,求死并不是勇者的行为,真正难的,反而是活者直面坦荡命中的任何坎坷灾难...... ----白帝

流年易逝,刹那的芳华,如同这桌上燃烧的烛一般,也早化成了灰烬——而在焰里面欲灭不灭的,只是过去的韶光,挣扎着、想留驻片刻,然,终究被无情的烈焰一寸寸的吞噬……一寸一寸,化为灰烬而已。 ——《血薇·神兵阁》

幻梦成真,而转瞬浪已汹涌没红尘。海面上漂浮的花,如同我的一生。 ——《血薇·海上花》

有一条河叫做忘川,喝一口忘川的水便能忘记一切;另一条河叫做记川,喝一口记川的水便会想起一切。喝一口忘川的水再喝一口记川的水,忘记了一切又记起了一切。……然而,世上某些事情,却是永远无法忘记。 ——《护花铃》

听雪江湖,成就有些人的梦,却同时破灭另外一些人的梦——然而,却让所有人的新变成了荒原。英雄的长剑和美人的柔情都不过是传说,吸引着一代又一代年轻人。而真正的江湖,其实只是一个覆满了雪的荒原,充满了秩序和力量,容不下少年的梦想和热血的冲动。 ——《荒原雪》

人心险诈,杀戮本来由世人自寻,为何却把恶名推卸到刀剑的头上。 ——血薇

碧落。黄泉。紫陌。红尘。原来每一种,都是一种幻灭。 ——指间砂

听雪江湖 那血薇夕影中的寂寞人生啊. 在十七岁到二十四岁那一段时间里, 我是如此挥霍着心里那一点灼热.疼痛和不甘, 不惜以一把双刃剑,自伤三分后再去伤人七分. ——血薇

海天龙战血玄黄 披发长歌览大荒 易水萧萧人去也 一天明月白如霜 ——骖龙四式

听雪江湖,成就有些人的梦,却同时破灭另一些人的梦...... 然而,却让所有人的心变成了荒原. 那茫茫的冰雪厚重地落下.掩盖住了曾经生机勃勃的原野. --荒原雪

只会哭的女人,永远只是废物. ——舒靖容

你知道么?正因为懂得,所以才无情。 --舒靖容

沧月,听雪楼系列的经典片段或句子

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!

沧月《听雪楼系列》经典语录

  杀戮之门一开,走进去就永无回头之路,一直到死。

----<血薇>

命运......如果真的有人类所谓的命运的话.那么命运的转轮从开始转动之后.所有人都在命运的流程里生、离、死、别,随着命运之轮的转动永不停歇!

----<血薇>

弱者必须死亡,但是.善良和争议却不能用死亡来回报。

----舒靖容

活着,起码还能拥有回忆。

----<神兵阁>

其实人的心里都是一只野兽.那些道德伦理知识像一个坚硬的面具,如果你敲破了它,会看见内里藏的只是丑陋不堪的畜类而已----那才是人的本性啊......

----萧忆情

仿佛想拼命抓住点什么,然而他越是抓的越紧,往日的一切越是如同沙粒般,从收拢的手指间悄无声息地溜走。 ----<指间砂>

即使是在面对不愿意看的东西的时候,也要站着正视它......

----萧忆情

然而,无论你要维护什么,你都需要力量.自己没有足够的力量,而将这种希望寄予在别人身上,你难免要失望!

----萧忆情

力量要靠力量来获得,然,你什么都没有,所以你什么都无法保护.这个世上除了黑和白.还有第三种,甚至上千百种颜色,你将来会明白。

----萧忆情

我不会不求生而先求死----可我必须死受住我在意的东西!

----萧忆情

我们都是狠下心的男人,彼此都能为自己的想要的东西而不顾一切----但是,唯一牵挂的那就是那些为你哭泣的人!

----萧忆情

原来,就算尽了全力,还是有些东西终究无法守护。

----萧忆情

是啊......自己喜欢的东西,如果守不住,是不是还不如别去在意它呢?但是,如果已经在意了的事情,我就一定要守住!

----舒靖容

因为你没有看出来,那是不同高度上的两片云---你在底下看上去它们重合了,事实上却永远不会相遇。

----迦若

上天创造出生命,也许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看这个世界到底可以残酷到什么地步。

----迦若

所以,什么宿命,什么轨道,什么注定都是空的!我命由我不由天,即使是月沉星坠逆天悖命,我也要改变所谓的‘宿命’!

----迦若

当神已无能为力,那便是魔渡众生。

即便化身为魔,也要渡尽众生。

----迦若,或者说是青岚心里,居然还有这样隐秘而坚定的愿望

能驭万物而不能驭一心,能降六合而不能护一人----这一切,原来并不是什么力量的高低能够决定的。

——孤光

孤光,谁也救不了谁,人必须自救。

----萧忆情

我喜欢用快刀,虽然它有割破手的危险

--萧忆情

能看到过去未来,究竟是否是一件好事。知道未来,却又无力改变,因为承担不器改变的后果,所以害怕未来,害怕难以抗拒的宿命。这样,还不如像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,起码有用意为不可知的将来抗争。

--迦若

如果你不是最强者,我就会杀了你----相对的,如果我对你不再有用,那么你就杀了我!

如果有一天你自己动手杀了我,那么,我所有的一切,都遗留给你。

-----舒靖容和萧忆情之间的对话

要知道,求死并不是勇者的行为,真正难的,反而是活者直面坦荡命中的任何坎坷灾难......

----白帝

流年易逝,刹那的芳华,如同这桌上燃烧的烛一般,也早化成了灰烬——而在焰里面欲灭不灭的,只是过去的韶光,挣扎着、想留驻片刻,然,终究被无情的烈焰一寸寸的吞噬……一寸一寸,化为灰烬而已。

——《血薇·神兵阁》

幻梦成真,而转瞬浪已汹涌没红尘。海面上漂浮的花,如同我的一生。

——《血薇·海上花》

有一条河叫做忘川,喝一口忘川的水便能忘记一切;另一条河叫做记川,喝一口记川的水便会想起一切。喝一口忘川的水再喝一口记川的水,忘记了一切又记起了一切。……然而,世上某些事情,却是永远无法忘记。

——《护花铃》

听雪江湖,成就有些人的梦,却同时破灭另外一些人的梦——然而,却让所有人的新变成了荒原。英雄的长剑和美人的柔情都不过是传说,吸引着一代又一代年轻人。而真正的江湖,其实只是一个覆满了雪的荒原,充满了秩序和力量,容不下少年的梦想和热血的冲动。

——《荒原雪》

人心险诈,杀戮本来由世人自寻,为何却把恶名推卸到刀剑的头上。

——血薇

碧落。黄泉。紫陌。红尘。原来每一种,都是一种幻灭。

——指间砂

听雪江湖 那血薇夕影中的寂寞人生啊.

在十七岁到二十四岁那一段时间里,

我是如此挥霍着心里那一点灼热.疼痛和不甘,

不惜以一把双刃剑,自伤三分后再去伤人七分.

——血薇

沧海龙战血玄黄

披发长歌览大荒

易水萧萧人去也

一天明月白如霜

——驭龙四式

听雪江湖,成就有些人的梦,却同时破灭另一些人的梦......

然而,却让所有人的心变成了荒原.

那茫茫的冰雪厚重地落下.掩盖住了曾经生机勃勃的原野.

--荒原雪

只会哭的女人,永远只是废物.

——舒靖容

你知道么?正因为懂得,所以才无情。

--舒靖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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